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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什么情况?转眼之间,自己就调任上海站的副站长,也就是说自己可以不用上前线,而是要在上海潜伏下来,主持上海敌后的破袭工作,宁志恒不明白处座到底是什么用意?
如果说是继续打压自己,甚至是削弱军事情报调查处里保定系的力量,那么直接正大光明的把自己送往前线就是了,相信一场大战打下来,自己生还的可能性不大。
可是现在把自己的部队调走,夺走自己的兵权,却把自己留在上海当上海站的副站长,这是什么意思?
再说,上海站是军事情报调查处的第一甲种大站,在军事情报调查处里地位极其重要,站长和副站长都是上校军衔,历任站长和副站长都是处座的嫡系,和赵子良,向彦等人的资历相仿,都是处座早年的老班底。
可是自己不过少校军衔,担任上海站副站长级别上差的太多,资历也不够,更何况自己是保定系的背景,怎么可能让自己染指上海站副站长的这么重要的职位?
宁志恒一向觉得自己的头脑清楚,智谋过人,可是今天觉得自己的脑筋不够用了,完全不理解处座的真正意图。
这个时候郑宏伯站起身来,向宁志恒伸出大手,笑着说道:“志恒,以后我们两个可要金诚合作,上海站的工作要多多倚重了!”
宁志恒只好也伸手握住郑宏伯的手,两个人微微点头,这才收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。
之后的会议内容几乎和宁志恒关系不大,宁志恒只能耐心的在一旁听着,等待会议的结束。
他需要处座进一步的沟通,单独谈一谈,试图了解处座的真实意图,然后再送上自己的厚礼,以争取将这些手下精锐留下来,最起码也要把自己的嫡系留下来,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前线。
会议很快就结束了,最后处座环视众人开口说道:“好了,今天就到这里吧,散会吧,志恒留一下。”
众人赶紧起身退了出去,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处座和宁志恒两个人。
处座坐下椅子上,半晌没有说话,只是微闭着双眼,用手轻轻地揉按着太阳穴,一副疲惫之态,和刚才杀伐果断,一言而决之时,完全判若两人。
宁志见状恒轻声说道:“战局已 >>
然如此,处座您为国事忧思,劳心太重,还是要保重身体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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