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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发现，这两位衣着考究的公子哥儿眼神犀利，不像是来这儿寻开心的，倒像是来找茬的。

    难道说他们同方才收到的那女娃娃有关？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老鸨子又偷偷的瞄了几眼。

    见两人各搂着一位姑娘喝小酒，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，眼神中的犀利之色稍减，暗暗的点了点头，这才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不多时，又有几个衣着华丽的年轻男子来到九香楼。

    老鸨子连忙喜笑颜开迎上前去：

    “哎哟喂，几位爷快快请坐，今天小的可是准备了最漂亮的姑娘供几位爷挑选。”

    那几位年轻男子也不推辞，直接就找了个座位坐下，其中一位看起来颇为嚣张的少年问：

    “这些都是老货，有没有新一点的？”

    听到这句话，老鸨子立刻懂了，这是位有特殊癖好的客人。

    往往这种人，只要满足他的要求，给钱绝不含糊！

    “不知公子想要几成新？”

    “七成新。”

    这是风月场所的黑话。

    老鸨子点了点头，连忙叫来小二：

    “去，把前日刚送来的姑娘拾掇拾掇，带过来！”

    “是！”

    老鸨子转过身来，对这几位客官陪着笑脸：

    “几位公子稍等片刻，喝点儿小酒，姑娘马上带到，保证满意！”

    老鸨子退了下去，不一会儿便领着一位面容稚嫩的小女孩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这几位公子，小红来了，可还满意？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今年多大了？”

    嚣张的公子似乎对小红不太满意，冷声询问道。

    小红低垂着眼眸，富含胶原蛋白的脸上布满泪痕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回禀公子，小的今年十三岁！”

    “十三岁？”

    嚣张的公子眉毛一皱，显然对于这个回答有些不满意。

    “嗯！”

    小红低着脑袋应了一声，眼睛却偷偷打量四周的环境，注意到大门的位置后，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喜悦。

    “十三岁，倒是附和七成新的标准，不过还是有瑕疵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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